「如果受害者们身世都清白也未跟人有何纠纷,那麽就可能是个X问题。我们问出来的结果显示受害者们的X格没什麽缺陷,都只是缺点,但对朋友而言再加上复杂X都是可以不用多加理会的缺点,复杂X指的是像姚彦铭跟梁雯安上演的几场三角关系,梁雯安是甘愿参与及包容的一方,那麽就像陈缕秀说的梁雯安都没说什麽了,旁人还可以怎麽多说嘴?」回到局里讨论案情时薛尔泽说:「可是对於未知凶嫌的高度标准来说,姚彦铭的行为就是令人恶心。」

        「那麽凶手也大有可能是跟着卷入这场感情关系的第四个关联人?好b梁雯安的追求者。」郭士韬问。

        「我们排除这项可能,未知凶嫌若是有高度道德感的人他不会介入别人的感情,而情感泛指友情、亲情及Ai情,从犯罪现场来看未知凶嫌杀害姚彦铭与Ai情无关。」郑翰亚说。

        「而姚彦铭的复杂感情关系在熟友圈都是属於公开X的,姚彦铭的朋友或许不认为姚彦铭惯X劈腿有什麽不对,甚至可能会赞赏他的行为,但是他的友人恐怕对於追求梁雯安的男X就不这麽看待了,会替姚彦铭视对方为敌人。我们可以合理的认定没有证据因而使友人们不敢乱指控谁有嫌疑,可是这是一场属於感情上的纠纷却也没有人提出来,包括连陈缕秀也没提出哪一个追求梁雯安的人跟姚彦铭结怨b较深或甚至有过摩擦,那麽就更不可能是跟感情有关。」薛尔泽说。

        「但未知凶嫌若是个道德观很高以至於扭曲了,你们说未知凶嫌很可能长年与受害者们失联,若这是长年累积的怨恨,未知凶嫌何以累积起来的?他们并没有再接触了。或者就像你们说的未知凶嫌透过社群网站观察他们,但是若这些人令他感到恶心,他g嘛还要长年注意这些人?而道德观如此高几近魔人程度为什麽要特别针对认识的?是不是在说他只是先找认识的下手,之後只要是他看不过去的都可能犯下谋杀?而你们可以很确定是曾经认识且失联过几年的朋友吗?」郭士韬问。

        「我们是以詹玉函的交友跟感情状况来做为根据推测未知凶嫌与他们失联过,我们也询问过詹玉函现在就职的诊所,她在这间诊所工作了三年又十个月将近四年,她的同事们都可以很确定没有同一个男X友人来找过詹玉函。

        我们也去询问过她上一间待了三年半的诊所询问过,得到的答案相同加上詹玉函友人说的,我们可以很确定詹玉函确实不跟男X维持纯友谊也没有新的暧昧对象,所以他们曾经认识且在一起过的可能X很高。」夏塔笠说。

        「也许詹玉函隐瞒?或者是她认识到的男X都不会过去她的诊所,毕竟那是上班的地方。」

        「这当然也是可能,可是我们已经确定她跟林清茜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因为身边朋友就只有林清茜知道她的网路日记,那麽林清茜说詹玉函没有跟其他男X及前任有往来的确定指数很高。」

        「但这只是詹玉函,凶手很可能在与詹玉函失联期间结识到姚彦铭,为什麽也认为未知凶嫌跟姚彦铭是失联过的?也可能他是外面劈腿对象的友人。」

        「我们可以知道未知凶嫌是有备而来的,而他有自己挑选受害者的”标准”。目前还没有查到其他命案与未知凶嫌有关,那麽这两起命案我们可以知道标准一:未知凶嫌挑选认识的人。标准二:虽然认识,但是受害者们身边友人都想不出一个谁跟受害者有如此大的仇恨,未知凶嫌要不是可能鲜少出现在他们的主流社交圈就是未知凶嫌跟他们几乎没有在联络。标准三:詹玉函跟姚彦铭在大面积上都称得上是好人、良民,可是在小面积上他们有一些个X与思想上的缺点,那可能会引人生气但都不至於到了愤怒与仇恨地步。」窦惟格推了一下眼镜说:「标准三可以让我们确定这是引发杀机的原因,我们可以说未知凶嫌厌恶詹玉函得理不饶人的个X、姚彦铭感情上的不忠,可是值得注意一点的是?姚彦铭在五年前改过自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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