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遑多让,心脏鼓荡不休,还要擒住她,装作一本正经,「先生说今日要把这首诗背下来,否则要打板子的。小姐如果不想读,我读给你听也是可以的,多读几次,就会记得了。」

        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嗓音宛若悠扬的大提琴,低沉醇厚。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山有乔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一首诗歌让他读得婉转缠绵,她酡颜如醉,云蒸霞蔚,却不再挣动,闷声娇叱:「里头的狂且之徒、狡童就是说你!」

        他笑了,踟蹰片刻后,在她耳际坦言低语,「……我是,没错。」

        小姐闻言怔忪,回过神,啐了一口:「你无赖!」

        「我怎么无赖了?难道要坐壁上观,让小姐上赶着吃板子?」

        小姐闻言咬紧唇,不再骂他,安安静静地听他读了一遍又一遍。

        见她一语不发,阙扶苏忍不住笑问:「小姐,要我跟你解说意思吗?」

        小姐陡然推开了他,耳根子通红,慌慌张张地说:「我突然想到一件急事要办!」匆匆忙忙逃走。

        阙扶苏望着小姐离去的背影,笑得眉眼弯弯,眼底盈满丝丝缕缕的温柔。

        他们的名字是一对的。他也想要和她成为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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