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瑥言看着刘荇蕴,他没想到刘荇蕴会主动提出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刘荇蕴现在的性格看似和他听到的变了很多,但有一点却没有变,那就是内向。刘荇蕴并不喜欢和陌生人有太多的接触,能快速熟悉的陌生人,要么是给他一个认知,说这人是可以信人的,或是这人是亲人,要么就是能入了他眼缘的,要么就一直和他保持一个非常安的距离,让他能够放轻松。

        项瑥言自认是第二种,先是入了刘荇蕴的眼缘,然后又由他亲近人给他一个认知,而他们相处的时候,他一直保持着一个让人放轻松的距离,才使得他们之前在一点点的靠近。“你有什么建议?”

        就是不知道才要和你商量,你倒好意思问有什么建议,满脸尴尬的刘荇蕴内心充满了抱怨,“你说说,我的知识面小,对这方面一无所知。”说完之后,刘荇蕴又觉得哪里怪怪的,只觉得脑子不好用,隐约的又有种把自己卖了的感觉,相当的微妙。

        项瑥言不由得笑出了声,他越是笑,刘荇蕴越是怀疑刚刚说错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也就越纠结,不停的在回想着说过的每一个字,觉得也没什么不对。

        “这事,我也没有经验。”项瑥言压下笑意忖度让自己变得严肃些,“我们不回避,不躲开,顺其自然的就好。”

        刘荇蕴觉得哪里不对,但仍是点头,等到以后常听到项瑥言说,我没经验,但我看过亲侣夫夫之间怎么相处,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等等之类的言论,非常想回到以前,把说出去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给吃回去。

        谈了心,也吃饱了饭,两人便准备出发,因为不准备再在草原停留,两人把拿出来的东西仔细的清点收好装车离开,送行的是新来的负责人,至于之前的那位,已经被押送到首都,等待的将是司法的公证处罚。

        从草原到最近的城,速前进的时候也需要大半天车的飞行速度,远远不如正规的飞行工具,现在他们的车速已经提到了最高点,中途也没有停下放松,到达城市后的第一件事,刘荇蕴便是冲进了卫生间。

        经过短暂的休息,项瑥言便带着刘荇蕴出去转转,在哈城居住的人口不算少,建筑有点像是以前西北少数民族的特色,不过人长得倒是没有少数民族的风韵,大概是时间太久远,通婚的次数太多,已经稀释了基因,比起首都,这里的人们似乎更喜欢逛商场,商场里的人远比首都商场里人多,里面的种类却是没有多大的差异。

        项瑥言主要是想带刘荇蕴去上面的工艺品区看看,每座城市都有独特的风情,工艺品的制作也是如此,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到了工艺品区后,没有入眼的餐具,不说刘荇蕴,便是他看着也也觉得这些餐具太花了。

        工作人员非常热情的过来询问,指出几款最近卖的相当火爆的款式。刘荇蕴只是欣赏的看了看,对于人们挑选工艺品的眼光,他不知做何评价。就算人们不知这些工艺品实际用途,但也不能挑那么花的工艺品做摆设,就不怕和自家的装饰搭吗?如果是因为相搭的才挑,刘荇蕴就要怀疑人们的欣赏水平和心态了,得是什么样的心态,才能安稳的住一个和大花特花的工艺品相搭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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