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等唐学志说话,刘云义就站了出来,拱手道:“呵呵呵,本指挥使做的只是份内之事,区区乱匪,本就不足为惧,咱福建军尊皇旨,携天威,大军一到,那群乌合之众自然是望风而逃,倒是蔡大人为了保全大军粮草供给,不辞辛劳,日夜奔波,功不可没。”

        “刘指挥使言重了,咱都是为朝廷办事,为百姓分忧,靠的还是全军将士,蔡某做的这点事情,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呵呵呵.....”蔡继善赶紧摆了摆手,假意推脱了一下、

        很快,他和刘云义二人便在衙门内,一来一去,相互吹捧,将整个福建剿匪之首功全部揽在自己麾下将士身上。

        一时间周林和刘守成二人,气得差点吐血。

        “刘指挥使,你说话可要讲良心啊,新丰之战,大军连续攻了三天,死伤千兄弟,一直是等到唐兄弟带着人来了,连夜攻打城池,这才拿下,哪来的打的新丰匪军望风而逃。”

        “就是,当初一到新丰城下,你就催促让水师兄弟一味盲目攻城,到了最后时刻,却将我们的人换了下来,让都司的兵马上,居的什么心,恐怕不用我明说了吧。”

        刘守成首先站了出来,为唐学志鸣不平,随后,周林也站了出来,指责当日攻城时,刘云义种种自私行径。

        “还有,你明明知道鱼鹰战力不差,却偏偏让人家押送粮草,这分明是用兵无方。”撕破了脸皮后,周林干脆将一腔苦水倒了出来。

        刘云义听周林和刘守成二人站出来反驳,当即怒斥道:

        “放肆,刘参将,周游击,这里可是巡抚衙门,岂容你们二人胡言乱语,当日让唐学志押送粮草,本指挥使看中的乃是他的战船之便,难道这也有错,攻打新丰,你们福建水师兵马,连续攻了一天,伤亡不小,我将兄弟们撤下来休整,这有何错?

        唐游击来了以后,福建都司兵马已经攻了两天了,不日就将拿下城池,那是他自己请战,就算没有他,新丰城内的匪军已承受我大军三天轮番攻击,本将相信,很快就要破城,他们只不过捡了一个便宜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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