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从前他和裴颂上床从来都是痛楚大于快感。而自从开始服用那种奇怪的“药”,身体就日渐变得敏感起来,起初他以为是只是初尝情事的正常生理反应。可随着时间推移,身体里那股似有还无的酥麻感变得强烈起来。一开始只有在极端的紧张和刺激之下才会潮喷,而现在只是随意被裴颂用手指亵玩几下身体就会脱离掌控,甚至没有外物的作用,仅仅是正常走在路上被风一吹,花穴就会咕叽吐出一股清液。

        傅闻嘉用力闭了闭眼,声音渐渐冷下来,他几乎有些质问的意思了:“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

        近十年商海浮沉修炼出来的养气功夫绝非浪得虚名,即使在浓情蜜意的情况下被自己的小情人这样劈头盖脸地质问,裴颂面上也不见一丝怒意。他一手撑着下巴,眼睛看向傅闻嘉丰满挺翘的乳肉:“何必呢?即使我说出来,你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不是?”

        “所以……所以你就……”

        即使心里早有此猜想,但当猜想真的被证明那一刻,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委屈、恶心。

        为什么,为什么有人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地把人伤得遍体鳞伤?为什么在伤害别人之后他还是可以这样理直气壮?为什么?

        因为我生来一条贱命所以活该被人欺骗侮辱吗?

        为什么,命运可以如此不公?

        傅闻嘉不顾脱力的身体,用手撑着浴缸边缘极力在有限的距离最大限度地远离裴颂。

        裴颂伸手一捞,就把想要逃开的傅闻嘉抓了回来。就像主人不会因为小猫抓破了桌布而大发雷霆,他也不会揪着这点微乎其微的忤逆大做文章。

        更何况,是他理亏在先。因此倒也不介意稍稍放低姿态。

        裴颂深深吸了口气,扶起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傅闻嘉,让他依靠在浴缸一角。他从傅闻嘉脸侧一路吻下去,吻到小腹,又看向下面一塌糊涂的肉口。裴颂勾住傅闻嘉的两条腿,抱着膝盖弯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裴颂低头,张嘴吮住了他腿间肿胀敏感的阴蒂,唇舌一起卖力舔弄着。敏感的小肉粒被含在高热的口腔里,如同坠入一汪温泉,硬挺了一整晚的阴蒂,此刻终于得到了抚慰。傅闻嘉难耐地挺了挺腰,好像用逼操着裴颂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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