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嘉用力一掐自己的大腿。忍着痛对祝贺道:“不好意思,今天我朋友来接我了,怕是不能和你一起了。”

        “啊,那好吧。不过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哪里不舒服吗?”祝贺打量他,心道不像是见朋友,倒像是见了活阎王。

        “没有,我先走了。”

        祝贺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傅闻嘉向马路对面走去。明明就是一件很普通、很平常的事,但他就是觉得不安,这种不安在他走向裴颂的短短几步路途中迅速发酵。被裴颂强行拽进车里的瞬间,这种不安达到了顶峰。

        他颤抖着、战栗着像男人解释:“我、我们没什么的,她送我到地铁站,仅此而已。”

        “……只是今天,你不要误会。”

        “哦——”裴颂一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先不打自招了呢?”傅闻嘉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裴颂这人最会装模作样,越是盛怒面上反而越不会叫人察觉。上次把他按在冰凉刺骨的地面贯穿之前,也是这样再正常不过的语气。

        明明是温声细语,在他听着无异于冤魂索命。

        傅闻嘉强打着精神去抱裴颂,却被后者毫不留情地推开。裴颂眼神里尽是居高临下的冷漠:“这么说,是她主动在先了。”

        “不是!跟她没有关系!”傅闻嘉白着脸慌忙解释,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根本不能解释。要怎么办?顺着裴颂的话把事情推到祝贺头上吗?但人家又做错什么了呢?更何况,谁能保证裴颂会宽宏大量不会对祝贺做些什么?

        裴颂慢悠悠开口:“我说怎么突然不让杨逸接你,”他瞥了马路对面呆站在原地的祝贺一眼,“想自由一点儿,”

        “——是这个自由法呀。”

        他一把掐住傅闻嘉的脖子,迫使对方直视他:“我对你太好了吗?好到让你有胆量给我戴绿帽子,嗯?”

        “还是说,受不了我的所作所为,急着要找下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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