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情事做尽,两人都有些气喘。傅闻嘉趴在裴颂胸膛,耳朵隔着皮肉静静听他的心跳,屁股里还满满当当地含着他的精液。

        裴颂一手夹着烟,空着的那只手玩傅闻嘉的头发。

        “听见什么了?”软绵绵懒洋洋的语调,带着餍足后特有的慵懒。

        听见你的脏心烂肺正在化脓呢!

        傅闻嘉摇摇头意思是没什么,随后身子往上蹭,一直到两人面对面才停。

        裴颂对他的举动颇为诧异,按说刚被那样羞辱了一通这会儿该不给他好脸色才对。心中诧异,面上却还是一派淡然。

        “我已经毕业了。”

        “所以?”裴颂挑眉看他,玩头发的手指移到傅闻嘉腰上画圈圈

        “我想出去工作。”傅闻嘉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脸色,男人通常在这个时候总是好说话一些的。

        通常。

        裴颂歪头打量他,像某种犬类思考时的样子:“你没有工作吗?”

        “——当婊子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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