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嘉绞着双腿彼此互相摩擦,试图缓解那足以让人发狂的痒意,只不过这点努力在烈性春药面前只是杯水车薪。他敏感的骚逼被浸泡得又湿又滑,热度惊人,因着极致的淫痒发狂般痉挛痉挛着,腿间挤出大股大股的晶莹黏液,一点点摩擦都能瞬间把他推上一个小高潮。

        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所有感觉都集中在肉逼一点。他像个被清空一切设置的性爱玩偶,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喜怒哀乐,只要张来双腿挺着肉逼等操就行。

        “呜呜……痒……好痒啊啊啊啊……救救我啊……”他被蒙着眼睛目不能视,神志又混沌,只会呜咽骚叫。

        谁都好,只要能操进他里面填一填空虚瘙痒就好。傅闻嘉弓起身子疯狂扭动腰臀,撅着屁股上下拱动,仿佛在用空气操弄那张淫水泛滥的肉逼。淫液随着主人发狂般的动作被甩向四周。

        “啧,”魏山渡抹掉被甩到自己身上的淫丝,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真脏。”

        这药果然名不虚传,只要一点点,就能让最清纯矜持的处子变成跪着求男人鸡巴的荡妇淫娃。

        更何况是傅闻嘉这种早就被破了身玩儿了不知道多少回的。

        蒙着黑布的俊秀面容早被眼泪口水糟蹋得一塌糊涂,也再无半分平日里的矜持清冷,嘴里头低声哀叫着清醒状态下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淫词艳语,嗓音也被淫意驱使着转化成一种凄艳带着媚意的呻吟,尾音跟钩子似的上扬,勾着男人来亲他、上他、操烂他。

        在场所有人的胯间都被他撩拨得抬起头,但魏山渡第一个忍不住。他骂了一声,一手按住傅闻嘉要往自己逼里伸的双手,一手左右开弓,短短几秒间数十个巴掌落在傅闻嘉的逼肉上。

        “骚婊子,喜不喜欢老公扇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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