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轮奸夜。

        傅闻嘉本来是坐在裴颂身上的,两人带着汗水的黏腻皮肤紧紧相贴,他环着裴颂的脖子。任由对方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将女穴搅成一团烂肉,任什么东西插进来都会柔媚而卑贱地吸附。两人贴得太紧,以至于傅闻嘉能够清楚地听到穴内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裴颂抚着傅闻嘉瘦削的肩头,在对方被顶得受不了向上挣扎的瞬间一把压下,阴穴当即把性器全根吞吃进去,淫水与精液混在一起,被青筋盘虬的阴茎搅了个天翻地覆,他无数次哭喘着裴颂求他慢一点,得到的却是一句嘲弄:“被操了这么多次,还装什么贞洁烈女?拳头都进去过,到我这而就又哭又叫地嚷着不行了?”

        也是,裴颂无数次明示或暗示过他,玩物是没有叫痛的资格的,特别是他这样,不被珍惜的玩物。

        正入的体位使得阴茎进入得格外深,傅闻嘉恍惚间有种错觉,自己仿佛是坐在一把钝刀上,这把刀进进出出,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绞成一团碎肉。更可悲的是,他竟然在裴颂毫无章法的抽送中尝到了一丝熟悉的快感,压抑的呻吟也随之变了调,沙哑却软绵,平添一股欢愉的色情意味。

        “唔——”又是一记深顶,傅闻嘉骤然绷紧了身体,肉刃顶到了子宫最上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傅闻嘉本能地用手捂住小腹,生怕被这一下顶得肠穿肚烂。裴颂显然也察觉到他的心思,懒洋洋地朝他耳朵吹气:“别怕,死不了。”

        裴颂一次精也没出过,反倒是傅闻嘉不知被他操得高潮了多少回,粘稠的精夜几乎覆盖了两人的下半身,到最后傅闻嘉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裴颂身上。裴颂抱着他从卧室走到地下室,他每走一步,身上的人就呻吟一声,走路带起的颠簸将傅闻嘉折磨得欲仙欲死,阴茎稍退出一点又马上撞进来。插在傅闻嘉体内的阴茎是他全身唯一的支点,傅闻嘉菟丝子似的攀附着裴颂,双臂环上男人的脖子,脑袋深深埋进对方的颈窝。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夹着裴颂的腰身,像一条水蛇——一副生怕对方抛下他的样子。

        裴颂托着对方臀部的手用力捏了捏,说实话,手感非常好,结实但又不失肉感,手覆在上面像碰到了一团柔软的云。

        鸡巴埋在傅闻嘉身体里,在填满对方的同时自身也被包裹着。裴颂用精液与淫水,为自己编织了一场水乳交融的美梦。

        接连数次高潮后,傅闻嘉前端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透明液体,他被过度快感折磨得濒临崩溃,连什么时候魏山渡来到他身后都不知道。

        魏山渡鬼魅般出现,慢悠悠抚弄对方裸露的后颈与脊背。傅闻嘉意识混沌,只觉得有双大手在自己身体游走。在傅闻嘉还未彻底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魏山渡与抱着他的裴颂对视一眼,随后缓缓把性器抵在傅闻嘉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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