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山渡来裴颂私宅时,惊奇地发现傅闻嘉竟然也在这里。据他所知,平常裴颂安置小情人一般是在外面的公寓,像这样正大光明地把人养在自己身边的,倒很是罕见。

        那晚轮奸做到最后,傅闻嘉已经彻底人事不省,精液、尿液还有他自己的淫液糊了满脸满身,浑身上下没一处能入眼。除了胸口尚有起伏之外,简直与一具尸体无异。说实话,魏山渡自己心里也有些后怕,要是这美人生生被他们玩死在床上,不仅后续不好收拾,恐怕就连与他自小情谊深厚的裴颂心里也会有个结。

        那晚虽说是裴颂主动让他和纪惟宁来,名为给不听话的宠物教教规矩,但魏山渡看得出来,裴颂对这冷美人很是不一般,一般的小情人惹他生气,要么一脚踹了,要么随便扔给什么人,何必自己亲身上阵?

        只是这点“不一般”,恐怕连裴颂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自然没必要多这个嘴。

        那晚纪惟宁走了之后,他在门外分明看见裴颂躺在昏迷不醒的傅闻嘉身侧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那深情款款的样子,好像叫人轮奸傅闻嘉的不是他一样。

        这是魏山渡第三次见傅闻嘉,只是傅闻嘉这一次的情况比上回还要糟糕。上次尽管被喂了药,神志不清,但好歹身体没受什么伤。

        这次却不一样,小美人显然是受了好一通折磨,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颇有些形销骨立的意思。傅闻嘉裹着一张薄毯缩在两张沙发形成的角落,露出来的脚腕依然白如新雪,脚腕上的骨头却直愣愣地突着。薄毯下面延伸出一根金线,一端拴在沙发上,另一端,就算被毯子盖着看不见,但魏山渡也可以想象金线的尽头究竟没入何处……

        美人的精神似乎不太好——可以说是比上次还要糟,听见开门的声音只是恹恹地瞥了一眼,像是精力不济似的,又迅速收回视线,半张雪白的面孔隐进毯下,魏山渡想多看两眼都是奢望。明明是来找裴颂的,但一见了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美人,魏山渡哪还记得什么裴颂不裴颂,双脚不由自主地朝傅闻嘉走去。

        傅闻嘉还是病殃殃地半阖着眼,连他走近也没有发觉,直到魏山渡推了推他裸露在外的肩膀:“醒醒,醒醒。”

        看见傅闻嘉睁开了眼,魏山渡更加兴奋,问题连珠炮似的往外蹦:“你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两面的,上次是在……”

        魏山渡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傅闻嘉一点点变得惨白的脸和越来越颤抖的身体。他有些得意地触碰傅闻嘉红肿破皮的嘴角。

        “我就说嘛,你应该记得我的。不为别的,就为了一夜夫妻……”嘴上说着冒犯的话,手下动作也不老实,试探着触碰了一下傅闻嘉露在外面的肩膀,然后抬手去扯傅闻嘉用以蔽体的薄毯。傅闻嘉疯狂挣扎起来,和魏山渡争抢身上仅剩的布料,只是他那点力气哪能和魏山渡比,整个人又被金线栓在这里,一时间进退两难。

        眼看魏山渡就要得手,一声暴喝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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