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翼转醒後已经日上三竿,病房里不见王宿的踪影。想起身倒水来喝,身体一动又立即躺了回去,倒在病床上瞪着天花板。下半身又酸又疼,尽管现在身体乾净清爽,嘴里和下体却彷佛还残留着黏腻感。

        王宿确实没有射在体内,而是强迫地让他喝下去,每次皆是如此。骂到後来方翼也无话可说了,一边用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哭着讨饶,一边用双腿紧紧夹他的腰要求射在里面,最後在上下都含着精液的情况下结束了折磨人的性事。

        方翼面色阴郁地抚着喉咙,喉道似乎还残留着饱涨的错觉。

        昨夜也不只有他,王宿也喝了他的,似乎还很愉快地咽下了。愈是深入回想脸庞愈热,方翼拍了拍脸颊,赶紧打住念头。

        所幸他原本就是病号,即使昏昏沉沉地躺了一日也没人觉得有异,只是钟鹤一过来时诧异地问怎麽病得更重了。方翼无力地看了他一眼,眼里饱含沧桑。

        钟鹤一见状没待太久,聊了几句後灰溜溜地走了。

        自从那日之後王宿再也没出现过。过了六天後,方翼终於能出院。而伤势较轻的钟鹤一早已经出院了。

        办理好出院手续後,方翼开始查看讯息。失联了几日,手机的未接来电和讯息不停弹出。大多数是得知他受伤的亲友发来问候,少数几则讯息则是来自於公事。

        方翼先点开亲友的留言,讯息主要来自母亲。在一排发讯人的名单当中,其中一行让方翼目光一定。他在恍惚中点开了那则讯息。

        父亲:我醒了。但怎麽换你这小子倒下去了?看到讯息後立刻回讯给我

        方翼将那短短一行字反覆看了三遍。双手捧着手机打字,回覆了这则消息。

        方翼:我出院了。你什麽时候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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