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梦就是为了我的不安而生的吧?让我提早见了他,演练一下要拿什麽表情,说什麽话,从哪里说起。

        虽然我在这里没有声音,他却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啊!

        我颤抖着指尖缓缓伸手,不出意料,整只手如触空气般劲直穿透了他的身T,但这已足够令我全身的细胞出师未捷身先Si,血Ye如化实质的高温烫得内里焦脆、沸腾。

        我动了动唇,抱着试验的心态,说:「你知道这里是我的梦吗?你……是真的李謞吗?你能明白我在说什麽吗?」

        准确来说,我跟流光的脸在物理上占据了完全相同的位置,李謞似乎看着我的眼睛,也可能是在看流光的。

        李謞没有任何反应,眼神里也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

        我正打算再说点什麽,却被一GU不知名的力道倏地弹出了一公尺远,下意识拿手心去吃加速度的磨蹭。

        等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似乎是压着某块YIngbaNban的金属物卸去惯X的,手腕一转,有几层皮没掀全,正在不断往外渗血,看着特惨,却没有想像中那麽痛。也可能是我注意力根本没分给这伤口多少。

        我短促地看了下手,又马上看回那带有独特冰冷触感的金属——是李謞的表。

        四年来,除了作梦,都戴在我手上。我的睡姿一贯不佳,怎麽舒服怎麽来,有时候喜欢让手背轻轻安在额前浏海上;有时喜欢往左面侧躺着,再以左手心覆在右肩上,像是有人搂着一样;我甚至还会把两只手都压在下背部底下,不过为什麽是这些特定的姿势、角度,我说不上来。

        舍不得摘表的第一晚我就失眠了,手腕忽然多出来的重量、抵在ch11u0的肌肤上的凉意、还有,连强迫症都不管了的人。

        他过得好吗?今天也有开心吗?有好好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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