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两人在床上厮混到中午才起床。他们住的地方离剧院不远,晚饭后便一道散步过去,顺带消消食。初夏的阳光还没那么灼人,亮亮的,泛着金色的余晖给道路两边的高楼罩上一层暖色,车马行人拥挤,匆匆掠过。城市繁忙,但是黄昏不会因此变快。时祎迎着暖风,闭闭眼,说:“黄昏是我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

        “什么?”

        乔酩快三十岁才开始喜欢接触一些艺术,从来不是个文艺青年,也不知道时祎在说什么。

        “没什么,待会儿的话剧你好好看,别浪费了我的票。”

        “知道了。”他拉住时祎的手,将人带过来,牵着他,并肩走。

        演出结束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剧院里一团一团的人向外涌出,分散在人群里。两人意犹未尽,不想这么快就回酒店,时祎牵着乔酩走到大学城附近,在小巷子里弯弯绕绕,走过许多破旧的老店,坐进一个烧烤摊子。

        “这里可以吗?”时祎问。

        “可以。”时祎见乔酩没意见,就挑了个干净桌子坐下,边拿纸巾擦桌面,边点餐。

        “高中毕业以后就没来过这种地方了。”乔酩话里有些怀旧,时祎也说:“我大学的时候吃过几次,突然有点想。”

        两人点好餐,等着上桌。隔壁来了闹闹哄哄的一伙学生,点个餐都聊得哈哈大笑。

        “这家店我之前来过,还挺好吃的,也干净点儿。”

        乔酩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