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人是和时祎同一期展览的,一个叫陈萧,油画系研究生在读,一个叫风风,学的是书籍装帧。投入到工作里也是一种很令人享受的状态,乔酩不大帮的上忙,一个人在美术馆逛了一圈,又办了张椅子,坐在墙根儿看时祎挽着袖子,眯着眼睛,盯着一面墙思考。转头又跟严昭商量,商量完了叫工人吧画挂上去。陈萧和风风一起凑过来看,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又换成另一幅。

        乔酩很喜欢看他认真的样子,时祎眼睛大,专注地盯着什么东西时特别的有神。

        这边一时半会儿忙不完,乔酩叫上司机回车里工作去了。两人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各忙个的。到了天黑,过了晚饭点,四位艺术家才下楼。时祎的黑裤子让墙灰水泥擦成了花裤子。

        “乔先生。”

        乔酩从院子外面过来,严昭看见他提前用手机打开了大门,乔酩手里提着一个盒子走进来。

        “什么呀。”时祎跑过去,乔酩借着院里的光看看他,抹掉他脸上的一点铅笔灰,是他们开会画图的时候蹭上的。

        “我去买了蛋糕,待会儿吃。”乔酩轻轻啄吻时祎的脸颊,“辛苦了。”

        “嗯,”他摇摇头,“不辛苦,辛苦你等这么久了。”

        严昭一下午费心费力,也没什么力气做饭,几人一道去了美术馆附近的一家小酒馆。严昭一进门就同服务员熟络地招呼,在门口的花瓶里抽了支花就带人进了包间。

        “这家酒一般,菜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