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祎想想他喜欢一个人,这个人是乔酩,就连心都要化了,想把自己交给他。

        乔酩却不似刚才那样温情,他将他掀在床上,固在腿间。一只手像拨帘子一样,从他的肚脐眼儿往上撩拨到喉结,经过的每一寸皮肤都泛起鸡皮疙瘩。时祎腰也是抖的。乔酩将项圈往下勾了勾,露出喉结。指腹按在上面时,时祎咽了下口水,巴巴地看着对方,心里打鼓。乔酩像是在生气,可是时祎怎么也不明白。

        突然,那只手掐住了时祎的脖子,越收越紧。时祎不太适宜这个动作,挣扎几下,强忍了下来,可乔酩却不放过他,上面还掐着他的脖子,下面就摸上他勃起的阴茎。那只手同样地不收力道,食指与拇指圈成口,卡在龟头下磨,几乎是可怖的快感从阴茎传来。乔酩的手每转一下,时祎就要不受控的痉挛一下,那截白嫩的腰一次次抬起又落下。

        时祎在床上都是让人肏的,阴茎不常被照顾到,也不曾经历过这般熟练的折磨,因此格外的敏感。

        “呃嗯…叔…嗯…”

        他连讨饶的话也说不出来,脸憋得发红,阴茎也涨着。

        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乔酩像是变了个人,不再是任他哭闹,抱他,安抚他的那个男人。时祎恍惚间感受到了些什么,好像有一瞬间的与乔酩心意相通了,可是他却分不出精力去细想。大脑缺氧,他连口水也收不住,甚至弄脏了乔酩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

        空气…

        时祎喘得越来越用力,可却觉得肺要干瘪了,气管像泄了气又黏在一起的气球一样,任他怎样挣扎都是徒劳。他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流了一脸的泪水,一副狼狈的样子。

        时祎看着屋顶的灯,看着它越来越白,慢慢放大,他要死了。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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