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后的日头很好,野兔鸡子成群地在山上觅食,正是膘肥肉多的时节。柴坳村里汉子们无事可做,便背着弓箭进到老林里猎野味。

        萧樵前一阵听闻村里阿婆的话,心里总归是信了老人言,要将自家媳妇儿养得敦实些,以后吃精水才容易有身孕。

        虽说袁憬俞比先前长了不少肉,但走在路上,望着背影依旧瘦瘦的一条。

        ……

        后山小院中,周围的破篱笆与旧屋修缮了不少,按照袁憬俞的喜好,旁边空出一小块地,让他平日里自己刨着种菜玩。

        “你怎么不听话我的话?”袁憬俞坐在石凳上哭问,两只玉笋似的手在脸颊上揉擦。

        萧樵跪在他身旁,一言不发地挨训。

        石桌上搁置着弓箭和几缕旧绳索。

        明明前些日子和萧樵讲好不进山,这才几天又往林子跑,还藏着掖着不说,好了伤疤忘了痛。

        袁憬俞偏过脸,两只手扯住衣摆布料,实在气不过。他性子娇,本就受不得气,偏偏萧樵生成个闷葫芦,回回急得人直掉眼泪。

        汉子没有口舌的本领,要计较起来,比寻常的哑巴还要木讷些。犯错了就跪在床前叫袁憬俞打他,说不出个所以然。

        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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