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的额头上缠了纱布,小脸儿苍白,晶亮澄澈的眸子里还带着惊魂未定。

        上官若离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给他剥桔子,“怕不怕?”

        五郎摇摇头,坚强地道:“不怕!若不是三哥哥、四哥哥,我就被疯牛顶进溪水里了。他们不害怕,我也不害怕。”

        上官若离将桔子瓣喂给五郎,“你们都是好孩子,应对的也不错。”

        五郎吃着酸甜可口的桔子,含含糊糊地道:“我要好好练功,还要练凫水!”

        嘴上说是不怕,但他见到牲口就躲得老远,还是怕了的。童年种下的恐惧,可别跟随一生,上官若离对五郎更上心了几分。

        给白耀祖那里,也送了不少东西。若不是他及时提醒,后果不堪设想。

        出了这事儿,原定正月十六出发,就推迟了,落水的孩子大都发热了,得看着他们退了烧才能走。另外,各家的男人们也要出去忙生计,得给留守的人灌输一下安全防范意识、安排一下安保措施。

        钱老太气的大骂了一天,又是气愤,又是后怕,又是心疼自家孙子,嗓子都哑了。

        “你说我们招谁惹谁了?这群王八蛋啊,欺负咱们不成,还恨上咱们了!活该他们不得好死!”

        东溟子煜嘱咐道:“娘,别为那些人气到身子,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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