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被妥帖安置在床榻之上,屋内烟雾缭绕,让他鼻子有些不舒服。

        “你醒了?”

        等到这人出声,他才意识到屋内还有旁人,循声望去,看到了正在擦拭银针的张仲景。

        “张首座,你怎么来了?”

        身为翳部的负责人,平时不说忙的脚不沾地,起码没空来搭理自己才对。

        “方才你昏睡过去,左君被诸位长老叫去议事,便让本座来为你诊治。”

        说罢,张仲景就走了过来,用手势提醒这位“病患”不要乱动,“你身上还施着针,莫要乱动。”

        广陵王听他这么说,想要坐起来的动作止住,往自己身上看去,果然看到自己的手套外衫等衣服均被剥了去,但躺着视野受限,只能看到虎口,双臂与前胸扎着数根银针,倒也不痛,只是略有些酸胀之意。

        “难不成本王真生了什么病么?屋子里药香这样浓。”

        张仲景手脚麻利的替他拔针,“脾胃虚寒,兼之舟车劳顿,睡眠不足,你引气入体的时候,年纪尚幼,但往后生长便延缓许多,因此便不可做寻常论断。”

        “呃,张首座不妨直言。”

        “你体质差些,并非根骨不行,是因为这身体还未长好,日后要精养着些,不可操劳,注意饮食,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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