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的态度强y,不惜拿出了长公主的身份压制他,饶是谢容楚明白她心怀不轨,也只能上了马车。

        马车上的小炉子咕噜咕噜熬着药,味道十分呛鼻。

        “药已经煮的差不多了,你自己倒一碗喝掉吧。”

        季汐懒洋洋地坐在榻子上,下巴朝药炉扬了扬。谢容楚面带警惕:“这是什么药?”

        “毒药。”

        “……”

        “待会儿我们要在室外带着,你发着烧身子撑不住,把这药喝了便能好受些,”季汐顿了顿,又道:“不过你若是不想喝,本g0ng也不强迫你,质子殿下请随意。”

        反正发烧的不是她,她也不必当这个C心的老妈子。不过看谢容楚那半信半疑的模样,估计原主没有这种好心肠,也没少给他苦头吃。

        药汁倒在碗里还冒着丝丝的热气,里头似乎有花椒还有葱白,闻起来十分古怪。谢容楚看着乌漆嘛黑的汤汁微微蹙眉,怎么都喝不下去。

        庆国人的饮食多为甜味,不喜苦味,就连葱油拌面都会放几勺糖。他平日里便不Ai喝药,是以y生生地将风寒拖成了发烧。

        突然间,nV子细白的手将药碗夺去。谢容楚下意识抬起头,看到季汐端起碗“咕嘟”灌下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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