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颂今陷入短暂的沉Y。

        凤压龙,这其实曾是自己想过的办法,淳丰十六年西边大旱,经年无雨颗粒无收,他偷拟了龙凤夺魁,惹怒天道的小章,在此之前,他收集了诸多刘皇后越级的证据,还命卧底在皇后身边埋了一些不符现世的乱象。身居高位者无一不怕被后者推翻,若这威胁是来自于相伴多年的枕边人,惊惧之下怒意堪涨百倍。

        但败了,败于事发前,同僚端给他的一碗凉茶上。

        如今细想,g0ng中狭窄,受限极多,就算翻浪再大也就是个“斗”字,牵连着不过是g0ng里的人,但如果是民论民议,万民之声入耳,他不信朝臣,太子乃至皇上能无动于衷。

        只是,秋家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莫非他们真是皇上的暗眼,也对越俎代庖的刘皇后积怨已久?

        非也,秋慕青时任两朝的老臣,为人忠直不偏不倚,一心为江山社稷,若做皇上的暗眼,他定不屑,秋家的二位公子倒是有几分可能。

        “秋小姐,我想知道,刘皇后和你们秋家有何仇怨?”

        “无仇无怨,”秋露抿着唇,素手划过nV侍为她准备的换洗衣物,“实话跟曲大人说吧,我今日之举只为保全秋家满门,若您真一心帮助易王上位,明年这个时候,秋家恐怕就不在了。”

        “哦?怎么会?”曲颂今轻描淡写。

        “朝野六部,唯独家父所任职的兵部尚未涉及党争,太子瑞王以及后来的易王,无不对其虎视眈眈,但若让家父真的选择,是万万不可能的,秋家自来忠君,忠从前的,如今的,以后的,但我们不忠未成君父之人。曲大人,我需利刃,但利刃不能为己所用,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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