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年久失去弹性的床垫发出噶吱噶吱的声响,男人伏在女人身上用力耸动了几下屁股,伴随一声粗嘎的低吼,弹簧的噪音消弭了下去。

        “对不起啊,最近太累了,下次一定好好弥补你。”

        男人翻身下来,取下“小雨衣”随手往地上一丢,倒头就睡。

        女人默默转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擦拭着下体,旁边的男人已经发出呼噜声。

        上身的衣服甚至不用脱,反正每次也就一来分钟,基本是到门口吐了口口水就走。

        姚嫚宜关上灯,躺下,木然地看着天花板。

        她和席军是彼此初恋,从校服走到婚纱,当时以为这个男人很特别,交往三四年都很尊重她,没有发生逾矩的事,直到婚后才发现是个软短快,也明白了从前他有时候抱着她突然一抖是怎么回事。

        刚结婚那会儿不觉得有什么,俩人依然保持着恋爱时的甜蜜,但是她现在身体的发育到了最旺盛的状态,大约是受雌激素影响,体内那股情潮炽烈得厉害,却得不到纡解。

        盛夏的夜晚,燥热难耐。

        她背过身,那只皙白纤细的手,缓缓伸到自己腿心处……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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