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容和善地伸出手,示意要扶程以芙起身。程以芙不疑有他,手搭上那纤细修长的手,谁料站起来了,霍锦瑢又立马从身后揽着她再坐下。

        但这次不同的是,程以芙屁股才刚碰着霍锦瑢的腿,穴里瞬时捅入一闷棍,“啊——”

        硬挺炽热的硕物一下肏开甬道,身体像突然被扎破了个洞的水管,靡靡汁水喷泻而出,哗哗啦啦溅到地上。

        大腿上沾了大片滑腻的淫液,霍锦瑢仍紧按着她的臀坐实了,将剩下的一小截全部塞入,程以芙两眼发昏,一句话都说不出,身子控制不住地直抽抽。

        “这就不行了?这么不禁肏?”

        才刚插入呢,她就泪水淫水齐发,一副要死了的样子。霍锦瑢天使般的面孔笑得一脸邪恶,抬着臀,粗涨的欲望在她体内缓缓揉动。

        “我、我不行……嗯啊~别……”要不是她水多,这东西一插进来,她下半身就别要了。

        她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着,被软肉紧紧裹住的阳具硬得发烫,不顾她虚弱无力,强势抵着花芯一下一下挤插。

        “不想要吗?刚才舔我鸡巴的时候,你不是骚得发大水了?”女人温热的气息贴近她耳畔,手绕到她胸前包住丰满的圆乳,指缝夹着乳尖捏扯。

        程以芙流着泪,已经顾不上被扯疼的乳头,屄口被撑成大大的〇形,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肉棒的形状,粗硕的异物在穴里规律的抽打,又酸痛又酥痒胀麻,快感和痛感交杂,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即便虚软得可能下一刻就会倒下,程以芙也鼓着气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每回屁股离远了以为挣脱了,就又被拉回去猛地撞入。

        臀肉用力拍撞着腿根,粗饱的性具一次次凶猛地贯穿甬道,响亮的啪啪声与水声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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