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艳阳天里,烈日的宏辉洒了遍地金黄。载满石子的河道里溪水淙淙,流淌出烟袅的水雾,仿佛是被石头熨的沸腾。

        趁着天晴,杨采依拾掇屋子,发觉一大袋子与自家包装不同的花生,猜到可能是昨儿黄兰香来坐客时落下的,得给人送还回去。

        走了小半里路,她停在一户土砖小院前,抬手敲了敲院门,“兰姐……兰……”

        村里人大多相熟,门通常是虚掩的,拉环一碰,大门就敞开了些。但这次不太一样的是,里屋传出几声奇怪的声音。

        毕竟是独居妇女,生怕她发生什么事,杨采依循着声源赶忙走进院里,这次大约听清了一点,是黄兰香似痛苦又难忍的声音。

        “冤家啊哈~别干这么深……都要教你捅坏了……”

        什么?

        站在破了半扇玻璃的窗户前,杨采依有点懵也有点慌,一时不能确定对方是正遭遇歹人袭击,还是怎么。

        她下意识从半掩的破烂窗户望进去,想观察清楚情况,里面呈现出的情景却教她心脏紧缩,一时忘了呼吸。

        “哦噢~~怎么这么大……唔嗯嗯、要被表妹的大鸡巴干死了啊啊啊……”

        赤裸的黄兰香,身上压着个同样赤裸的年轻女子,可那女子下身,竟长着一条粗长的肉物。

        杨采依分明看到,那物足有十八九公分长,根部连着一对沉甸甸的软袋,随着挺送的动作,沉沉拍在女人肥美的大白屁股上。

        而那条肉茎,十分凶猛,一下一下毫不怜惜地捅入湿糜的肉穴。

        女人面色潮红,神魂颠倒,嘴上吟吟喊着轻点慢点,两腿却紧紧缠着人家的腰,屁股跟着肏入的频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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