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禾愤怒地把修女服和修女帽脱下,扔在地上,他跳上去,踩,跺,光洁的黑色皮鞋狠狠地在布料上反复蹂躏,他又蹲下来,两手用力地撕扯,领片上的蕾丝边脱线掉出,细细的白线勒在他的掌心,他执拗地用力向上撕扯。

        “啪!”断线快速割裂掌心,他摊开手,自虐的鲜血令他短暂感到解气和舒爽,随之而来的是对长久以来压抑本性的愤怒。

        那股愤怒又终于不再满足于撕扯,他的胸腔憋闷,此刻急切地想要将那股闷气宣之于口,他神经质地丢下修女服,猛地站起来,撑在栏杆上,探身而出,深吸一口气,正欲对着虚空大声宣泄……

        “唔唔!唔!”

        这里是偏远郊外的废弃工厂,四楼就已经是天台,也就是落禾所站的地方。

        对面空地上,一个男人掐着另一个男人的脖子。

        躺在地上被掐住的那一个,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看着落禾,喉咙里发出求救的哽咽声。

        他的脸越来越涨红,眼球越瞪越大,似乎就要突出来。

        落禾的上半身不自禁地向前探去,他的呼吸几乎停止,双手紧紧地抓着栏杆,犹如专注地在欣赏一部刺激的动作影片。

        快了……快了……

        男人布满青筋的手越掐越紧,那双眼睛已经无法再看他,而是向上翻起,只能看见圆鼓鼓的眼白,他的脚背僵直地用力绷起,腰紧紧地向上翻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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