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的急,霖渠匆匆开了,萧楚炎好多天电话不接消息没有,这会儿看到他就不受控制地扑上来涕泪俱下。

        霖渠不明所以,拍拍他后背把人拖进屋里,以为他家里出事了。

        萧楚炎哭得言语不能,霖渠抱着他往沙发挪,躺到沙发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继续哭,把那颗毛绒绒的脑袋拎起来就看到自己衣服上一滩鼻涕,都让他弄笑了。

        就这么哭了十多分钟,萧楚炎终于安静下来,霖渠手往下滑,轻轻捏着他的耳垂揉动:“到底怎么了?”

        萧楚炎没说话,哭完就打起嗝来。霖渠歪着身子手臂伸出去,艰难地抽了纸巾蒙到萧楚炎脸上,他这才爬起身,捏着纸巾捂在鼻子上乱擤一气,搓地鼻头通红。

        气管通了,萧楚炎听见音响里传来慢节奏的都市蓝调,其中夹杂着低沉的男声,像是吐着气专门对着他耳朵说的,麻痒的感觉一直通到心里。

        这是霖渠的声音,这声音渐渐同脑海中回荡各种哀嚎、哭泣、低吟所重合,一刻不停地敲响回荡。

        紧接着是汹汹袭来的耳鸣。萧楚炎昏沉地摇头,一瞬间天地旋转,又恍惚感到自己在摇晃,眼前不断闪现过霖渠痛哭的模样,被人粗暴摆弄的模样,一刻不停地承接着男人勃发的欲望,被操地痛苦扭曲又神志不清的模样……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展开在镜头前,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被扒开来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都被那样对待了,到底还在矜持什么……

        让他忍了那么多年,受了这么多罪……

        只为了一副被玩烂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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