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们来点温和的,霖渠,坐上来自己动。”

        二爷、寒爷和老王并排坐在沙发上,地上的霖渠还没缓过劲,眩晕地视线变做一片雪花屏,沙发上的男人隐蔽在黑暗中,只有胯间硕大的阴茎和一条红彤彤的铁丝围着他旋转。

        “霖渠,坐上来自己动……”

        “自己动……”

        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猛地向他冲来!

        霖渠大叫,乌鸦举着铁丝在他眼前晃:“诶,让你自己动听到没,聋了?”

        二爷翘起二郎腿说:“你当心别把那玩意儿杵他脸上。”

        花爷担忧地靠在旁边:“他昏厥还没恢复过来,给他点时间。”

        手掌按住地毯,整条手臂都在颤抖,肌肉酸痛无力。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体力已经耗尽,全身每一寸肌肉和皮肤都在叫嚣疼痛,却还要强行调动起来,去满足男人们无尽的欲望。

        勉励翻身趴在地上,霖渠疼得大叫,喉痛刺痒,却没听见多少声音,冷汗簌簌落下,他趴在地上两条腿都打直了,弯不起来。抬眼,朦朦胧胧一片,谁是谁都不大看得清,他视力一向很好的,怎么会这样……

        无助地伸出手:“对,对不起……我腿疼……我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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