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次,杜威跟着伽罗纳外出约会,在到达之前约会地点都是个秘密。鉴于伽罗纳说很好玩很有趣,杜威就满怀期待。

        因为他俩已经过了好一段缺乏独处空间的日子,所以在杜威的想象里,好玩的地方,那必定是私密的、只有他们俩的、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放肆的。

        或者也是些刺激的户外运动,伽罗纳说把小宝宝养到两岁送进了托儿所,就解放了,可以外出嗨皮了,冲浪潜水登高,还要体验一次万米高空跳伞——说这个危险性太大,以前不敢。那现在为什么敢了呢,听着像是无所顾忌可以去送死了。估计战败这几年受的刺激太大,以至于现在什么高空跳伞都justsoso了。

        只是这大晚上的户外运动不适合,想来只能第一种情况,于是他就跟随伽罗纳的指挥,驱车来到了一家金碧辉煌的大厦门口,一看,跟想象中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伽罗纳满是兴致地对他催促,杜威眼中的期待暗下去,无言以对地看着伽罗纳,摸了摸口袋里的安全套,为自己憋了许久、雄心勃勃要一展宏图的小弟弟哀婉。

        怪不得穿全套黑西装、打扮成公务人员的样子,他还当什么情侣套装、制服诱惑,原来是进入娱乐场所的伪装。杜威默默接过伽罗纳递来的帽子口罩装备上,他俩怎么说都是名人,在外很有所顾忌。遮成这样是看起来太奇怪了点,但至少不会暴露身份引人围观。

        进入会所大厅,扫过终端,厚重的大门朝他们敞开。当掀开一条缝时,里面燥耳朵的音乐就横冲直撞迎面扑来,当门敞开到足以让两人并排进入,里面五光十色闪烁旋转的灯光照射着舞动的人影,这光景一览无余,让杜威在眩晕中不由地皱起眉头。

        他被赶上前线时还未成年,回来又一堆破事,虽然年纪离十八已经相去甚远,但真没机会来这种地方。他很不习惯,觉得这种地方都是用来猎艳的,他俩成双成对出入声色场所根本不合适!

        但在这儿说话也听不见,只能亦步亦趋紧跟伽罗纳,在酒保的带领下沿着舞池来到一个靠墙的沙发卡座。

        这一路上杜威也是很开眼,他看到舞池里有全身脱光就穿了内衣内裤的男女抱在一起,也看到卡座上有人在激吻,有人赤条条在办事,还是好几个一起。这让他的小弟弟又生出希望,但这场合实在糟糕,于是希望降下去一半。

        伽罗纳摘掉口罩帽子,拿着菜单点了一杯名字老长的什么什么金酒,?过杜威的脖子把嘴唇贴在他耳朵上喊:“喝点什么,跟我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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