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意晚上回到寝室,倒是有些不习惯缺了点什么,齐墨没有像往常一样盎然地和他打招呼,他瘫在躺椅上,身上也没盖什么毯子,像是本打算休息一会儿,结果睡着了。

        屋里开了空调,26度,很温暖。

        只是人脸红的不太正常,裸露在外的手凉得刺骨,血管都冷得透着蓝紫色。

        谢予意手指捏紧他下巴,把水银体温计戳在舌根底下,原以为这就完了,谁知齐墨不老实,张着嘴用舌头推,用牙齿咬,吓得他赶紧把体温计抽出来看看水银有没有被咬破。

        “齐墨,齐墨......”好不容易睁开眼缝又闭了回去,谢予意心力交瘁。

        没有咳嗽、打喷嚏、流鼻涕、鼻塞,应该是刚烧起来,谢予意把额头贴在他头上,不是很热,是低烧。

        拿了湿毛巾擦拭,打温水,喂给他喝,齐墨不张嘴、张嘴也不吞咽,水顺着他下巴淌一身,也糊了他一手,一大杯水倒完了也不知道有多少进了嘴里,谢予意气急,他烧到39度还能自己去医院,怎么齐墨这么大高个身子倒挺虚,这就是所谓的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谢予意这次有带上自己的杯子,去接了两大杯水。

        他最后一次尝试叫醒齐墨,无果。

        如果齐墨是个小白鼠,谢予意此时就会拿个软管慢慢捅进他喉咙里,不喝也要喝!可齐墨是个人,他还有一对娇羞的耳朵,每次齐墨偷看他时,他也在不为人知地看着镜子:肉色的耳朵被一点一点染成粉色,再渐渐蔓延成大片的红,不一会便红扑扑的,看着就觉得极烫无比。

        谢予意确定齐墨喜欢自己,不过爱情这东西可有可无,说明白点,就是荷尔蒙和多巴胺在作祟,齐墨今天爱他,指不定明天就去爱别人了......他为什么要为这飘忽不定的爱情负责,再说了,他又也没和齐墨共许白头,凭什么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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