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好温暖,有人抱着他,谢予意迷迷糊糊地想齐墨昨晚好像来了,这么一想他就稍稍清醒一些,闭着眼睛沿着火热的胸膛向上去摸,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没等一会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挽住,似乎放在唇边亲了亲,痒痒的,手指根不自觉颤动两下,紧接着就被放在脖子上,腰被揽着往火热的身子上贴,像寒冷的冬天挨上火炉一样舒适,谢予意弯弯唇顺着力气抱住他脖子,黏黏糊糊地说:“芙蓉帐暖度春宵...”

        “哼,”头发被向上捋,落下轻轻柔柔的吻,“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齐贵妃就在今早许下了要让他的谢皇帝不早朝一回,好一番祸国妖妃的做派!

        最后齐墨光着上身一边穿衣服一边扯着谢予意要送他去实验室时,谢予意着急忙慌压着他到床上亲一口,并且丧权辱国答应不久给他一个妖妃待遇。

        于是齐妖妃躺在床上还算满意地答应了。

        谢予意穿着实验服赶往实验室,事不宜迟,就算没有路遥,动物医院这个事也刻不容缓。

        兽医好找,医德医术兼并的兽医可不好找,好歹先前除了路遥外他还已经提前联系好别人。

        先前收购的一所动物诊所已经修缮得差不多,设备什么的倒不需要操心,当务之急是去兽医局办理动物诊疗许可证和防疫合格证。

        对,有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考公务员到了兽医局,还存有电话号码!他正准备打电话约人时间吃个便饭,刚到实验室大门口就碰到一座门神。

        他那自认对学生循循善诱实则有些迂腐古板较死理儿的老教授。

        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一把皱纹的脸上面露不善,“臭小子,你又在搞什么鬼,路遥那小子昨天劈里啪啦找我老头子来诉苦,我一把年纪还要来管你俩斗嘴,越说越气!哎呦,我的药!”老头子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拄拐杖捣地发出沉闷的响,唾沫星子满天飞,在清晨七点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谢予意不自觉就想到当初路遥偶然坐在第一排时的苦不堪言,多少年来前排无人问津后排挤成鹌鹑的盛况犹在眼前。

        “老师啊,别晕,我马上叫救护车。”谢予意一脸夸张扶住,边说就要拿手机,装模作样喊几句我在哪哪哪,让救护车快点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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