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电梯壁的倒影里,面色酡红的青年被一个高大男人压在墙角。

        “你说过让我折腾的,”尾音微扬,语调暗哑,听起来十分愉悦,还有一丝压抑的兴奋。

        粗粝的指腹一遍遍在饱满发胀的唇珠上揉,齐墨低垂着眉眼,看怀里羞赧到脸皮发红的困兽,“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次爱,为什么你还是要脸红呢?”

        他并没有在公共场合做格外不雅的事,这种亲昵连调情都算不上,无论哪个寂静无人的夜晚他做的都要比这过分得许多,他自认自己善于克制,在某些事上也当得上阴险狡诈的虚伪小人,凡事均要求个理所应当,一句凭什么就让他置身事外,更是吹毛求疵到何事都有清晰规划,而对怀里的人痴迷过头却是无解,牵扯到这个人了,可以是正无穷也可以是负无穷,这辈子唯独不可能是零。

        带着温度的嘴唇蹭到额头,缓缓顺着向下,鼻尖蹭着鼻尖,清浅的呼吸混着酒味交缠,颇有些脸红心跳了,电梯停了没人动,又像对峙,掺杂着逼问的气势汹汹和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

        “为什么呢?”

        这话称得上发自肺腑,问得直白简朴。

        谢予意有些难熬,他说,“因为,因为……”

        回答不上,吞吞吐吐倒是因为很多,因为害羞,因为怕自己说错话伤了气氛,因为担心不是他想要的答案,线团一样堆积在一起,他理不清。

        总这样,他考虑得太多,齐墨就此打住,习惯性地打横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