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前端肿痛相伴随的,是膀胱的告急。拔不出柳枝,便意味着少年的下一次排尿不知何时才能到来,此时,沈逸的膀胱内已积蓄了一天一夜的尿液。

        “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是东方弦

        “阿逸,这是今天的药。”东方弦手捧药碗,来到沈逸身旁,一勺一勺的喂少年喝药。

        沈逸急忙低下头,装作专心喝药地样子,实则整个人紧张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喂药一事是沈逸伤势重须卧床之时定下的,后来伤势几乎痊愈,东方弦似乎也忘记了可以让沈逸自己喝药,而沈逸也出于想靠近东方弦的私心,默默服从,没有出言提醒。

        一人喂,一人喝,室内的气氛顿时暧昧而稠密起来。尽管此时摄入液体对沈逸饱胀的膀胱是极大的负担,但沈逸的私心让他无法拒绝任何来自东方弦的要求。

        他正在被东方大哥灌满啊,沈逸有些病态的想。

        被混乱思绪萦绕的少年没有发现,今天的喂药时间似乎格外长。

        案几上,平时装药的瓷碗被换成了海碗,东方弦又在其中加了几味利尿的药材,少年乖顺喝下的液体,会给他带来超出寻常的折磨。

        东方弦手下动作温柔不减面上却因少年目盲而有恃无恐地露出几分恶意的笑。

        胆小的小兔子,只有逼到极致才会得到东方弦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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