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歘的一声关上,鹿低头对太阴说道:“不好意思,因为狗仔盯得紧,怕给你生活添麻烦,所以选在这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可以——”

        太阴拼命挣扎,被封住的嘴发出一串响亮的哼声。

        “你不介意就好。”

        “那什么,咱要不,先给他放了?”

        “啊是,我给忘了。”

        鹿一边摘他的头套,一边哼唱:“掀起你的盖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呀,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你爱得好隐晦…太阴要是个苹果——”时纯脑补鹿手握棒球棍站在击球区,一记华丽的挥棒,把飞来的苹果砸了个稀巴烂。

        “时纯,麻烦你把他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好。”

        “这种胶带粘性很强,你撕慢一点,不会那么痛。”

        时纯但凡稍微过下脑子,马上就能发现不对。可鹿温柔似水的声音仿佛有魔力,时纯没有一点怀疑,慢——慢——地撕下,太阴的皮肤被扯到极限,疼得他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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