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点?!”时纯叹口气,拨通了鹿的电话,“请问你那能不能查到太阴刷卡的记录?”

        “可以哦,我看看。一月二号,凡迩赛赌场,十万;一月三号,凡迩赛赌场,十八万;一月四号,凡迩赛赌场,十五万……一月八号,凡迩赛赌场,二十万。有什么问题吗?”

        “全是问题吧!他真的在赌场待了一周?你知道吗?”

        “嗯,每笔消费我都有收到短信通知。”

        “你一点不担心?”

        “反正他砍了手也能长回来。”

        “都说了我们不砍手!你也少看点电影吧。”

        时纯和鹿聊得热闹,太阴却已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这到底是时间的沦丧,还是空间的扭曲?他自认为活了几万年,难道也是错的?时空能不能伸缩?如果弦理论正确,自然界的基本单位是个橡皮筋——

        “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相信了。”他喃喃地说。

        鹿听出他的动摇,试着安慰道:“赌场全天候营业,又看不到日光,时间感模糊很正常。”

        “我真的…赌了…一周?我只是想赢一把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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