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和精神力的增长这条路，已经被他走到了尽头。
这就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他的能量经过了太多次的进化，早就已经进化到一种非常夸张的地步。
那种质量，那种坚韧度，那种强大……
同样精神力也是如此，他的灵魂，若是出现在浅世界，真的可以说是一念之间毁灭世界。
整个浅世界都可以毁灭的那一种。
“系统，主宰境九重天之上，还有什么境界没有？”
姜独开口问道。
“叮，你问我？”
系统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修炼，你问我上边还有境界没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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