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魏慎未寻得他姐姐,一时着慌,险些又哭起来,屋里人同他告说是同老人家说话去了方好。

        卫袭笑了会儿他,见他疲累,自己精力却尚足,便抛了他自寻小厮闹去了。

        魏慎连日的心绪起伏,一时悲痛愁苦,泪尚未干,一时竟又喜地欢天起来。方才又拦不住地在烈日下跑跳曝晒。如此种种累积,已觉乏极,叫人收拾过身子,便歪在榻上小憩,不多会儿竟却一身地烧起来。

        卫扬兮同魏潇很快闻讯赶来,忙忙地陪他瞧大夫,哄他吃药。

        用午膳时,魏潇只劝着卫扬兮去,自陪着魏慎。卫扬兮着实也不好不去露面,便感激地托她将人照看着。

        屋里求静,只那姊弟二人。魏慎冷一阵,热一阵,眼角沁着热泪,只听得自己粗沙的呼吸声,紧紧地将他姐姐抱着。

        他热时,姐姐身上便丝丝泛凉,他冷时,姐姐身上便融融和暖。

        他微微启开唇瓣,受人救渡,忍不得四肢都紧环了人去。

        魏潇含着他唇舌,一手解了他衣衫,拿了自己的汗巾子慢慢替他抹去前胸后背的薄汗,又不禁躲进被下,轻吻过他温玉般的胸膛与腰腹。

        魏慎痒热难奈,一身冒汗,只攥着他姐姐指尖,不住扭动,不多会儿便被人哄抱起来喂了些汤膳。

        魏慎用了半碗,不肯再吃,阖眼睡去,只手上紧拉着人衣带子不放。

        常嬷嬷吃了饭进来,便叫魏潇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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