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守着的是魏津的人,没他吩咐是不会做其他的。

        见魏慎急得跳脚,魏津当真觉着好笑,讽道:“如今倒晓得怕了?”

        他虽不甚清醒,却到底顾忌着外头一众家奴,推着魏慎腰背将他往内间暖阁赶。

        魏慎两手扒着隔扇如何也不肯动,颤声说:“我又没做错事,我怕什么?我、我要回去,你快叫他们开门……”

        “推你也不动,将你踢进去好了。”魏津说。

        魏慎吓得立即松了力气,进得里头便躲得他远远的,心内不住祈祷常嬷嬷将卫扬兮找来。

        他着急忙慌地四处寻着能阻着魏津的玩意儿,见到八宝柜上摆的几樽瓷瓶,又不敢去拿,终只胡乱抓了个榻上的软枕挡在身前,一面害怕,一面气怒地道:“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娘待会儿就过来了,你不能打我的……”

        他终忍不住搬出卫扬兮来,说得一个“打”字,眼泪便流得更厉害。他活到如今,虽被训骂得多,可家里人哪曾让他受过一次打?

        “不打你,”魏津幽幽道,“审了再打。”

        魏慎听他这般说,又见他比平常很不一样,胆子都要吓破。

        魏津阖了门,同他老鹰抓小鸡似地绕桌转了几圈,弄得自己头晕,便不耐烦起来,说:“你站着!”

        魏慎一下便呆站着不敢动了,可见他要过来,腿下还是控制不住要跑。没跑得几步,便被魏津扯着后衣领提到了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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