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慎原以为魏津说的是醉话气话,没想得他当真要来扒自己裤子。

        他哭嚷得厉害,魏津却威胁着说他要再这么嚷,便将他衣裳全扒了,拿鞭子来抽他。

        魏慎觉得自己快要不认识他哥了,从前的魏津什么时候能回来啊?他整张脸埋在枕上,压抑地喘息啜泣。

        魏津真将他衣裤扒了一半,他自又背着身,身子一抖一抖的,白花花的屁股便全数显露出来给人看光了。魏津立在榻旁,攥着那棍棒,抿着唇,胸腔起伏,如何都挥不下去。

        魏慎只觉下半身透凉,早已做好了受打的准备,紧张地等,却半日没等得屋内另一人有所动作。他泪眼婆娑,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魏津,悄悄伸下手去,欲将自己亵裤提上来。

        “啧。”

        只那么轻轻一声,魏慎便被吓得收了动作,趴回去呜呜又哭了会儿。

        可他很快便听见魏津将手上东西丢开的声音。他回头瞧了眼,果见得他手中已空了。

        魏慎大喜,是不想打他了罢?他攀爬着要起身,冷不妨被魏津一掌挥在臀肉上,发出“啪”的脆响。

        魏慎下意识反了身去捂自己臀肉,呆怔着的片刻,已再被魏津握了小腿拖得离他更近。

        “你还、还要干什么!”魏慎愤愤哭道,满面通红,很觉耻辱,却没了力气去挣,只不住地掩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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