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慎见她在雨中狼狈,心内不忍,只好同她朝原道返回,却不想行至半路,竟遇着陈阴禾也正回胜寒殿,身边聚了许多人。

        魏慎忙停了步,紧张地躲去树枝后头,唯恐被发现。

        倩双见着,嗤笑出声,吓得魏慎忙瞪她一眼朝她嘘了几声。

        他见陈阴禾偏身正同一人说话,面上照常含了笑,不时传来轻笑声,心内奇怪,却也只等他们影儿渐渐远去了方敢慎之又慎地回了自己院里。

        他一回了屋便任由人摆布,被督着换衣裳鞋袜,又被灌了盅热热的姜茶下肚,心内只不住想及方才陈阴禾身边之人。先时只注意瞧那皇帝神色了,倒未看清那人是谁,只那身影当真是熟悉的。

        正想着,李言便匆匆跑了进来道那皇帝现下在陈冰阳屋里,着人来叫他过去呢。

        魏慎一瘪嘴,已是惯了陈阴禾时不时的召见,老老实实穿好衣裳便赶过去。

        他进得陈冰阳那屋,见着里头众人,却是一愣。

        “慎儿!”史安彦原还坐在榻旁同陈阴禾兄弟说话,见了魏慎,却是立时起了身,“原来你真进了宫里!”

        魏慎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不敢往前一步。他什么时候有同史安彦这么熟悉?他们虽上一个学堂,话却也未说过几句的,卫袭同这人吵嘴打架他也常只是在一旁看的。

        陈阴禾原还只偏倚在榻上,觑着面前两位动静,见魏慎只在那头呆站着,便不由坐直了身,笑说:“瞧着你们原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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