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有力的手指收拢起来,就着二人摩擦间已经被杨清樽夹皱了的布料进行了一番很是富有技巧的揉弄。

        杨清樽原本有些塌下去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再次挺了起来,师怀陵顺势把人压倒在衣柜间的衣物上,他的腰部刚好卡在杨清樽的两腿之间,而杨清樽在被迫的刺激和失重感的恐慌之下,下意识用腿将师怀陵的腰部夹得更紧。

        年少的杨清樽身量还没有长开,又刚刚开始练习骑射,双腿夹起来的动作像是刚刚被扶上马而怕夹不住马鞍掉下来一样,虽说算不上髀肉横生,但也只是刚刚练出一点点的肌肉。

        师怀陵甚至能感受到他夹着自己腰部的大腿内侧在倒下去时用力之外还有着隐隐发抖的意味。

        是在害怕吗?师怀陵心想。

        然而倒下去的杨清樽境况就不好受了起来。在双重刺激之下他几乎就差一点就能泄身了,可是师怀陵的动作却戛然而止,让他像是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一般,难受得紧。

        杨清樽在倒下去时被师怀陵的另一只手护住了后脑勺,好歹没有磕在衣柜木板上,但是他如今像是眼前冒了白光,还不如真的磕了头,让痛楚替自己清醒清醒脑子。

        于是他只能凭靠过往在宴席上听过的,一些豢养男宠的显贵们口中所描述过的一样,学着别人府中承宠的样子,屈辱且生涩地抬腰去用自己的下身蹭师怀陵的手。

        会被打吗?不知道哪位大人说过,每当看到侍奉的伶人这般难耐讨好时,他总喜欢让人变得更加难堪,更加奴颜婢膝一点,可能是鞭打,可能是扼喉,或许让人抛去自己的廉耻,学狗在样子在地上爬着来舔也不错。

        师怀陵会这样对自己吗?杨清樽在一片欲火焚身间内心忐忑地揣测着,他的尘根此时正被师怀陵一动不动地握着。

        动一动...呜,怎么都好,至少给个痛快,动一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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