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庭以廊为屏,在庭院中央的空地上栽了一小片错落有致的梅林,红白雪梅点缀间有舞姬伴着丝竹之音折梅而舞,哪怕在冬日献舞穿得厚实了些,也遮不住美人翩跹翻飞间的婀娜风情。只可惜丝缕的霜梅冷香在声色犬马的夜宴中被财气酒色所裹挟,微不可闻。

        杨清樽的双眼半眯半合,微醺迷离下感受到杨断梦摩挲着自己侧颈的动作,上来的酒意使他浑身有些软绵绵的,也就不想花力气去计较些什么。

        月光被剪碎半流落在曲水之上,像一条流动的银白皎洁的绸缎,托着侍女们小心翼翼摆放上去的玉盘环绕于赏乐的廊下花前。

        背后的烛光,面上的月光,以及因二人动作和酒意愈加干渴吞咽的喉结,都衬得杨清樽侧颈上的那颗红痣更加夺目灼人起来。

        杨断梦的眼神沉得有些骇人了,然而杨清樽还未察觉异常,只晓得对方莫名其妙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些,真正让他从醉意上头中醒过来的,是杨断梦低下头,凑在他耳根后面,故意用沙哑的嗓音呼在他耳边的那句:

        “杨衎,你侧颈上有颗痣——”

        食髓知味的记忆一下子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杨清樽被这一句话烫得瞬间睁大了眼睛,大腿下意识地夹起来时才发现杨断梦早就将自己的手隔着一层纱裙布料探了进去。

        他从来都清楚,师怀陵不是克己复礼的君子——

        不然也不会在秋闱前夕同他颠鸾倒凤地胡混在一起。

        彼时杨清樽也不过是拿了一册春宫图去逗他,就被人直接按在书桌上一顿乱啃。两人都是初试云雨,师怀陵下手也没个轻重,就这么箍着杨清樽的腰,将人翻转过来,压在桌上直接欺负得涕泪涟涟。

        “啊.....你怎么....轻点疼呃呜”杨清樽被迫狼狈地伏在桌面上,身下压着刚才他故意摊开在师怀陵眼前乱晃的双人秘戏绘图,因为身后手指抠挖带来的刺激促使他哭出声来,被泪水沾湿的睫毛扑朔着,侧脸被书桌磨得有些红了。

        桌沿刚好卡在杨清樽的耻骨位置,师怀陵见他磨得辛苦,捞着他的腰腹往后提了提,但是顶在后穴内抠挖动作的手指却因这姿势的调整探得更往里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