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被刁心兹命人牵回铁笼的时候,额头和胸口都有些许擦伤的痕迹,刁心兹很狡猾,脚下力道掌控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阿夜的表皮留下明显的伤痕,又让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了疼痛的惩罚。这样的伤痕,等到明日也会消退几分,一般不会让人轻易察觉。不过,尽管他的身体真的留下了不可逆的伤害,对其他人而言,也都是无关紧要无足轻重的,毕竟,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低贱奴隶。

        刚才他被牵回来的时候,他看见同为交换奴隶的阿风和阿奴已经从铁笼里放了出来,作为域尊的随侍奴隶,他们被安排在地上的毯子上,毯子虽然不是什么好的质地,但是比起冰冰凉硬邦邦的铁笼子,那可好得上千倍万倍了。阿雪和阿归虽然待在铁笼子里,可是铁笼的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被锁上。而他身为一个弃奴,处境并没有任何改变,他被牵回铁笼子里面后,笼子直接上了锁,他只能忍着方才刁心兹在他身上施加的疼痛,像牲畜一样跪趴在笼子里。

        阿夜趴在冷冰冰的笼子里,他从方才到现在便一直在后悔,后悔自己在大殿上展示的愚蠢行径。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即便不能像阿风和阿奴一样被主人选中成为随侍奴隶,但是如果能够像阿雪和阿归一样被选为候补奴隶,也比现在好多了。他在天魔城的时候,主人们教了他很多规矩的,虽然他很笨,但是在各种严苛的惩戒之下,他都算是能够按照规矩完成命令。尽管他并不优秀,但他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犯蠢,会在关键的展示上犯下如此愚蠢低级的错误,让新主人和天目使者剑拔弩张,刁心兹说他是蠢,他确实蠢钝如猪……

        他不是故意要犯错误的,明知故犯他之前在天魔城接受调教的时候已经受到太多严惩了,极其不明智。比起违背反抗,乖乖听话才是明智之举。只是当他抬起眼眸仰望古曦朝时,仰望他那位高高在上的新主人时,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古曦朝身为上位者的威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那双深邃的眼睛,深不见底,像一个无形的黑洞一样,将阿夜的心神吸引至难以自拔的地步。他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在某一瞬间,他虽然心生畏惧,但又想靠近他的新主人。然而他心知肚明,他根本不配。

        不过,刁心兹愿意给他一次机会,让他不至于被彻底丢弃,这算是他最好的结果了吧?可是,何以他的心情,会如此失落?

        “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你只是微不足道的奴隶,没有值得任何怜悯之处。阿夜,你要有自知之明,你不能太贪心了,你要知足……”

        阿夜喃喃低语,自我安慰着,紧紧蜷缩着瘦弱的身体,企图让自己寻求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安全感,在惶惶不安中,渐渐进入梦乡。

        翌日。

        铁笼被打开,浅眠的阿夜从笼子里被拽了出来。阿夜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便下意识四肢着地跪好,循着牵引绳的方向爬行着,在这个过程中慢慢让自己睁开双眼。让自己的意识变得清晰。经过以前的调教,下意识的反应深入骨髓,身为一个奴隶,往往都是身不由己。无论何时何刻,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也都要随时随地做好被调教被使用的准备,而那些主宰者,也无需过问这些微不足道的奴隶的任何想法。

        当他被牵到清洗室时,阿风阿雪阿归和阿奴也已经在场,他们被按在地上进行着奴隶日常的灌肠任务。而刁心兹正站在远处,监督着这一切的顺利进行。当阿夜被牵到刁心兹面前磕头行礼时,对昨天的惩罚他仍然心有余悸,他毕恭毕敬地朝着刁心兹磕了一个头,道“阿夜给总管大人请安”后,刁心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让手下牵着阿夜去灌肠了。

        就在阿夜心中讶异刁心兹竟然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时方才恍然大悟,也是,今天是主人标记随侍奴隶的日子,情况特殊意义重大,刁心兹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任何越界之举。标记仪式顺利进行才是至关重要,他这个弃奴和被选为候补奴隶的阿雪和阿归都要在场跪侍,自然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让原本属于域尊的奴隶身上留下一些不该有的印迹。阿夜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今天躲过了一劫。

        当他被手下牵到水阀处时,他自觉跪趴下来,高高翘起屁股,让水管插入自己的屁眼里,然后开始灌肠。灌肠任务无论做了多少遍,都不会适应,水流在肚子里面横冲直撞的感觉,让他疼的身子直抖,而他只能像其他奴隶一样跪趴在地上,忍受着一刻的折磨。直到水流被允许排出,他跪趴在盆子上面,将屁眼松开,里面的污水一股脑涌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盯着前面的地板,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地排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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