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盥洗室内,阿夜被电得浑身抽搐惨叫起来,与其同时,他那坚持强忍的肛口随之松动,肠道里面是水流喷涌而出。阿夜终于还是,被电得失禁了。所有的人对这个到处喷屎的奴隶避之不及,皆退得远远的,然而他们亲眼目睹这个失禁的奴隶眼里却是无尽的冷漠,似乎对这样的画面已经麻木不仁了。在他们的眼里,奴隶根本就和牲畜毫无区别。

        阿夜就这样被电刑折磨着,失禁着,当着众人的面,像一只牲畜一样无法自控地排泄着。最后,直到他倒在地上,倒在自己的排泄物里面时,他的头脑仍然是一片空白的。他无法想象自己经历了什么非人的待遇和折磨,他只知道在第二次第三次灌肠时,电刑如期而至,而他也终不再像初次灌肠那般有强烈的反抗意识和坚韧的毅力了。当他跪趴着承受着电刑,任由体内的排泄物排出体内时,他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如今的他,正跪趴在地上,任由调教的手下给自己灌肠,而他也乖乖地体内的污水排出体外,当着一众人的面。

        五个奴隶全部灌肠完毕后,刁心兹又命令手下将几个奴隶的身体冲刷得干干净净,一边冲洗一边拿着刷子将他们的身体全方位刷得干干净净。平日里若没有什么其他的情况,这些奴隶只能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到处爬,身为一个人该有的体面已经完全不属于他们这些做奴隶的了。但是,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是域尊标记随侍奴隶的特殊日子,在域尊的面前,容不得一点马虎。尤其在对几个奴隶例行清洗身体后,对随侍奴隶阿风和阿奴,继续了额外更加周到的装扮。

        阿夜亲眼看到,身为随侍奴隶的阿风和阿奴,被置于刑床之上,刑床周边放置着熏香,阿夜远远跪在一边都闻着舒心。可是熏香昂贵,一般都是贵族才能使用的,像阿夜他们这些低等的奴隶如何能够接触到?只是这种熏香,却不知为何,会有一种让人沉浸其间身心愉悦的恍然?沐浴昂贵的熏香,这是身为域尊随侍奴隶可以受到的优待,尽管阿夜对于自己的处境只有绝望,可他突然莫名羡慕起阿风和阿奴,羡慕他们,能够被主人选中……

        调教的手下拿来了一套小巧银制道具分别为阿风和阿奴戴上。他们原本丑陋普通的黑色项圈被取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镶着银色珠子的项圈,项圈连接着两端的银链子上还有两个银制乳夹,乳夹被夹到了阿风和阿奴的双乳上。两条银链子接着往下延伸,直到裆部汇聚在一个圆环上,圆环挂着有一枚银制的锁茎环,同样,锁茎环便毫无悬念地扣在了阿风和阿奴的阴茎上,将他们的阴茎紧紧地扣住。这一套银色的奴隶装扮道具,在项圈,乳夹和锁茎环上分别还悬挂着几个铃铛,项圈两个,两个乳夹分别一个,阴茎环上也是两个,加起来一共六个。

        佩戴完毕后,刁心兹命令阿风和阿奴跪在刑床之上爬了一两步进行展示。这样一套集项圈,乳夹和锁茎环为一体的束缚装扮道具,不仅起了美观的赏心悦目的作用,同时还约束了奴隶的爬行幅度,每一个爬行都能牵扯到奴隶的脖子,双乳和阴茎,让他们规训爬行姿势的同时,又受到了隐形的调教。要说苛刻,但也是身为奴隶受到主人重视的象征。阿夜远远望着阿风和阿奴跪在刑床上爬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而他们的爬行姿势也变得更加优雅,心里面竟然莫名的艳羡起来。这就是随侍奴隶的排面,古曦朝的随侍奴隶的排面。

        装扮完毕后,阿风和阿奴被牵着爬下了刑床,身后跟着候补奴隶阿雪和阿归,还有低等工奴阿夜,一起被牵着往获麟台处爬行着。

        获麟台,墨麟域尊古曦朝的宫殿。这是阿夜第一次踏足此处。说实在的,作为主人所在的领地,阿夜心里万分紧张之余竟然有些隐隐的期待,尽管此次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所谓的正主也另有其人,可是他仍然想着窥探一二。这是他今后要伺候主人的地方。

        标记仪式的地点,便是在域尊寝殿前,那里已经有随侍的守卫和魔奴。阿风和阿奴被分别放到了两座刑椅上,他们的双手被吊了起来,双腿分开绑在了两边的扶手上,以这种献祭的姿势,将他们的私密部位完全呈现在寝殿的大门,然后静静地等待着。而作为候补奴隶的阿雪和阿归,则是分别跪在阿风和阿奴刑椅下的两侧,他们被命令着四肢着地朝着寝殿大门跪着,在他们的后背上还放置着此次域尊亲自标记的工具,有剃刀,穿刺针和阴茎环。而作为弃奴的阿夜,则是被刁心兹的一个手下牵着远远跪在一处观望。此次的标记仪式,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旁观者。

        良久,有一人从寝殿内走了出来,并高呼:“恭请域尊!”那是右护法青阳的声音,阿夜一下子就听出来了。毕竟在大殿展示的时候,他就无意间记下来青阳的声音,他下意识抬起头望向他。

        在青阳的话音刚落,今天仪式的主宰者古曦朝,终于从寝殿内走了出来。

        在场一众皆跪了下去,并叩首:“属下拜见域尊!”阿夜不敢冒犯窥探,连忙跟着在人群中朝着他的主人深深叩拜:“阿夜拜见主人。”

        古曦朝道:“免礼!”

        相比那日大殿上的冷酷威严,阿夜分明听出来此时的古曦朝言语多了些慵懒随和,似乎是刚晨起不久。然而阿夜如今跪伏在地,也不敢抬起头来看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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