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卡俄斯问诺厄和利维坦还要不要继续休息,毕竟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一人一章鱼纷纷摇头,巴不得现在就从这个底下血流成河的旅店里撤走。

        「现在不能走。」卡俄斯说,「老板的话不能信,谁知道镇上还有没有同伙?他们不知道店里出事,这里是最安全的。现在出去反倒更危险。」

        「我不那么想。」利维坦直截了当地说,「有什么危险的?出了什么事,你就把老板的脑袋扔他面前,一吓一个准。」

        但卡俄斯依旧不认可这种行为,诺厄与利维坦只能作罢。睡觉是不可能睡了,诺厄g脆加快了教学进程,直接给卡俄斯讲起了后面的咒言知识。

        天边晨曦初现时,旅店楼下传来了沙驼兽的叫声,是来接他们的沙地车。卡俄斯在车夫进店前拦住了他,没有让他踏入一楼的大厅。就这么丢下满地的尸T,几人趁着天微微亮,便提前向着下一站的方向赶去。

        之后几日不过大同小异。白天在车上听诺厄讲课,途经什么镇子便歇个脚,一路走走停停。越是靠近西南方向,天上的云层便越发红YAn,到最后,甚至是一整片如血的赤sE。

        路上偶尔会遇到一些魔物,但大多是落单的,卡俄斯都能轻松解决掉。总T而言,旅途没什么太大的波澜。

        ——唯一的问题只有一个。

        「啊!啊!」

        「他耳朵上那只什么东西?吵Si了!把他耳朵给我割下来!」

        「这不好吧?价格得打不少折啊?」

        淡青sE长发的青年被绳索绑了个严严实实、动弹不得,银sE的刀光b近他的脑侧,他只能略微侧过一点身子避开。这番动作让他耳朵上挂着的章鱼玩偶叫得更大声了,听上去凄惨无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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