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卡俄斯停顿了一下。
她多日以来过度运转导致已经有些过热的大脑卡了壳，不得不抬起头，下意识地数起日子来。
尼德霍格险些被她这样子气笑了。可他什么重话也不敢说，只是小心翼翼地问道：「现在累不累？身上还有受伤的地方吗？愈合的速度快不快？」
似乎一旦卡俄斯开口说「有伤口」，他就要立刻放血给她喝。
但大仇已报，漏网之鱼又已经游进了柏伊斯的那张大网里，她此刻实在是好得不行。身上的半点疼痛也感受不到，一切都宛若新生。
她摇了摇头，顺势问道：「前辈，您怎么在这里？您是怎么知道我要杀这个人的？」
尼德霍格的手指依旧摩挲着卡俄斯的面具，动作轻柔。听到这个问题，他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不久前，总觉得有些心悸，就出来见你。但当时你已经离开很久，我只见到那只JiNg灵……你要杀谁，也是他刚刚告诉我的，没想到帮上了你的忙呢。」
卡俄斯愣了下，诧异道：「塞西尔知道您就是尼尔了？」
尼德霍格轻描淡写地笑了下：「只有我在场，他才有与我相关的记忆。我离开后，他的这段记忆就会被抹除。」
说了没几句，一阵略带急促的号角声突然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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