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说:“还有五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男人原本在轻轻抚着她的手忽然停住,温缱绻甚至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一僵。

        空气忽然凝滞,温缱绻不明所以,却也有些紧张。

        男人手忽然一用力,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狠与恨,他几乎是咬着牙说:“是啊,你都要二十五岁了,阿虞。”

        阿虞?温缱绻疑惑,她并不叫阿虞,她的名字里也没有yu这个音。

        这二十天里,温缱绻从来没有听男人叫过她的名字,这是第一次,却也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

        于是温缱绻十分老实地对他说:“我并不叫阿虞。”

        男人松开了温缱绻,温热的触感忽而褪去,她心中便也忽然一空。

        这个男人实在是喜怒无常的,温缱绻忽然就后悔她说了那句话。她总是会莫名其妙触到他的逆鳞——以一些她得根本就没什么问题的话语。

        后来温缱绻总结出了规律,他总会带着怀念语气说一些她的Ai好,可温缱绻从来就没有那种Ai好,只要温缱绻否认他的话,他就会忽然生气,有时甚至会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好几次温缱绻都以为自己真的要Si了。

        从小到大,温缱绻身边的追求者无数,可她从来没有接受过其中任何一个,也从来都是十分冷漠地拒绝他们——她一直以为这个把她关起来的男人是某个曾经的追求者,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平心而论,相b而言,后者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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