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室内陈设简单,两椅一桌,另加一个储物大柜,别无他物。

        右边内进似乎是卧室,一道门□隔开了视线,想来也不会比外间好得到什么地方去。

        清新的空气,野外的气息,毫无阻隔在屋内流通。月色无孔不入地映进来,把屋外树木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地下,带有一种出凡脱俗的至美。

        就在这个屋内,浪翻云度过了无数没有燃灯的晚上。

        月亮西斜。

        满天星斗。

        四周的潮声风声,有规律和节奏地此起彼落,生机勃勃,然而,此时屋内,却没有一丝生机。

        因为,成千上万的剑气和刀罡,足以将任何原本充满生机的东西泯灭生机。

        朱厚照的面前,是两个人,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自然是浪翻云,还没拔剑,却已经握上紧剑的浪翻云。

        另一个男子,站在浪翻云对面,他的背上斜插着把长刀。

        这人高瘦修长,却丝毫不给人半点体弱的感觉。整个人像以钢筋架成,深藏着惊人的力量。使人觉得他不动则已,一动起来必定万分迅捷灵巧。

        他面貌长而削,颧骨高起,双睛神采异常,光华隐现,而且他神色无忧无喜,似是回到家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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