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怡出去一阵子后拿着手机走了回来，轻轻叹息一声，看向张自强说道：“张书记，那个车子挂的是套牌……”
张自强神情阴晴不定地问：“监控都查了吗？”
“能拍到他们的监控都查了，他们的手法很专业，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并且故意躲避监控，所以监控这一块暂时也查不出什么头绪来。”
停顿一下，方子怡问张自强，“张书记，你心里有没有怀疑的人，觉得谁会投你的文件？”
张自强有意无意地看了周鸿途一眼，这眼神被方子怡扑捉到，顿时感到有些诧异，张自强为什么会第一反应是看向周鸿途？
难道两人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暂时还没想到是什么人，有头绪了我会告诉你的。”
张自强只是迅速看了周鸿途一眼后，立马将目光收了回去。
方子怡点点头，说道：“好的，张书记，有什么线索你随时告诉我，我也会想办法再继续调查！”
“好，麻烦方所长了！”
“没事，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方子怡又寒暄几句，转身便朝着张自强家外面走去，周鸿途站在方子怡身后，方子怡转身时，明显地盯着周鸿途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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