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叹息一般的话语,伴随着热息滚烫,落在她柔软的耳朵上,带起了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江以宁忍不住轻轻打了个颤,脖子缩着,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这里是向家。”
暮沉应声:
“我知道。”
江以宁继续小声地说道:
“……我没事儿。”
那个泼皮男再胡闹,向家人也不可以由着他乱来不管。
他嗓音微哑。
“我知道。”
有事儿就不是这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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