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殊的易感期持续了七天,这七天,洛橙都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被肏晕之后,老流氓给他喂了水和营养液,等他醒后继续抱着他肏,后穴一直处于红肿充血的状态,最后麻木到没知觉。

        肚子被一次又一次灌满,洛橙怀疑再这样下去,生殖腔真的会被撑破。

        他在床上躺了不止七天,全身酸痛,意识昏昏沉沉,Omega的身体娇气得不行,被来回这么折腾还生了一场病。

        贺凌殊看着床上虚弱枯萎的玫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禽兽,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照顾了洛橙小半个月。

        “殿下,今天感觉怎么样?嗓子还疼不疼?”贺凌殊厚着脸皮爬上床,搂住Omega柔软的身躯。

        半个月的亲密接触,洛橙彻底对眼前这个Alpha产生了依赖,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香,淡淡道:“不疼了。”

        贺凌殊亲吻洛橙眉心,一手伸到被子里面,揉捏那软弹的臀肉,低笑说:“那这里还疼吗?”

        老流氓一天不耍流氓就难受。

        洛橙已经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回答:“不疼。”

        “中午想吃什么?我去买。”贺凌殊在他耳畔轻声询问。

        哈迪斯机甲内部藏了一台小型飞行器,这段时间都是贺凌殊开着它出去购买食物,毕竟不能让他的玫瑰总吃那些淡而无味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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