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解释。」连洋平突然出声走了过来,「叔叔,我跟谖凌的关系很单纯,就只是家人而已。」

        「家人?」叔叔的眼神带着不屑,「据我了解,你们之间并没有任何关系。」

        闻言,我默然,我跟连洋平确实没有任何关系,刚刚那个画面换做任何人也都会误会,可是事实却又不是他们所想像的。

        「叔叔,无论您是否相信,我跟谖凌的关系很清白,我们一起长大,就是像家人那样的亲密,但也仅此而已。」

        连洋平说的认真,但是叔叔的神sE看起来却无法相信,叫我有口难言。

        「我知道你们的关系很亲密,但是再怎麽亲密男nV之间也应该有所分界,难道对你们来说,儿nV常情对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说出口吗?」叔叔突然看向我眼神严厉,「我不允许我儿子的感情被玩弄。」

        玩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但是许舜尧的父亲完全不肯听我解释什麽,讲完後迳自转身离开,留下我跟连洋平跳进h河都洗不清的冤屈。

        坐在医院的大厅里,我的眼神很涣散,脑海里尽是许舜尧父亲对我评论的玩弄,他的眼神犀利的我无法忘记,就好像一把刀子割过心脏,而我因为那个刀疤甚至也不敢面对许舜尧,几次经过他的病房门口连敲门的勇气都失去了。

        杂乱无章的思绪让我非常烦躁,我无心於周遭的环境,於是决定起身离开医院的喧闹。於是我从原本的天台走到一楼大厅,再从一楼大厅走到不知何处的长廊末端,那是一处灯光昏暗的地方,只有偶尔会有一些人经过,即便如此也不会多加留意走廊上的人。

        仰头,我倚着墙,背後靠着椅背,看着昏暗的灯光直到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之间,我似乎听见有一个人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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